1927年开春,河南战场上,炮声震天,硝烟弥漫。
北伐军一支部队迎着炮火冲锋,不是躲,是冲!
哪边炮响大,就往哪边去。
这哪是打仗,简直是“送死”!
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疯了,可战斗结束后,才发现他们不是胆大,而是有备而来。
这事儿要从头说还真说不清,得从结局往回看。
那一年,北洋军的火炮损失惨重,光是在河南,就丢了将近200门。
张学良亲自指挥的涿州之战,一天之内打出5000多发炮弹,结果不光没挡住北伐军,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有人说,那场仗之后,张作霖再也没提“火力压制”这四个字。
按理说,那会儿北洋军的火炮配置在全国是一等一的。
奉系有自己的兵工厂,能自产火炮和炮弹。
张作霖手里有十个炮兵团,战时还能从东北源源不断运来补给。
就拿炮弹来说,一年下来也能打个几十万发。
再看孙传芳,三个炮兵团加上五个炮兵营,福建那边的火炮数目虽然不详,但保守估计也有150门以上。
张宗昌更夸张,从捷克大量进口军火,还雇了白俄炮兵专家,部队里头能用俄语下达炮兵命令。
可就是这么一支火力强大的队伍,在面对北伐军的时候,屡屡吃瘪。
尤其是在河南,连张学良都没想到,自己的炮兵打了半天,居然连对方的阵型都没撕开。
北伐军的火炮数量确实不多,整个阵营加起来也就17个炮兵营,每营三个连,每连四门火炮,总共不到两百门。
但他们不是没准备,而是准备得太过隐蔽。
北伐军的战术,是从苏联那边学来的。
苏联顾问带来的,不光是几门新式火炮,更重要的是作战理念。
当时的苏军,刚刚从内战中总结出一种新打法,叫“波浪式进攻”。
简单说,就是一波接一波地冲。
不靠火力压制,而是靠持续消耗,让敌人应接不暇。
在火力不足的情况下,这种打法尤其有效。
关键是,士兵要敢冲。
纪律得硬,队伍得稳,不能乱。
黄埔出来的那批军官,正好能带出这种兵。
北伐军里头的兵,大多是从南方各地招来的,有不少是农民出身。
对他们来说,打仗不是为了军功,而是为了活路。
他们吃过苦,知道什么是命。
而北洋军那边,问题就多了。
很多炮兵还是旧时代留下来的老兵,习惯了“看得见才打”,一门心思用直接射击。
可是到了战场上,敌人一变阵,炮兵就跟不上。
更别说什么坐标、弹道修正、间接火力打击这一套。
张学良在涿州那场仗,甚至动用了毒气弹。
结果500发下去,连个伤员都没有。
不是弹药不行,而是不会用。
张宗昌虽然靠白俄炮兵打过几次漂亮仗,但那是有外援撑着。
一旦真打起阵地战,调度不灵,后勤跟不上,火炮再多也白搭。
那时候的战场不像后来有无线电指挥,通信全靠电话线和传令兵。
一旦炮兵和前线联系不上,发射就成了瞎打。
北洋军的炮兵,常常一炮下去,连敌人在哪都没搞清楚。
打得越多,越乱。
再看北伐军。
他们虽然炮少,但用得精。
苏联顾问给他们配了训练手册,教他们怎么估算敌方阵地,怎么在没有炮火支援时靠步兵推进。
最重要的,是教会了他们保持队形、分段进攻、波次接力。
这套战术一旦跑顺,敌人的火炮就会陷入“打前不稳,打后不及”的尴尬状态。
结果就是:北洋军的炮弹越多,伤亡越少。
有一次,冯玉祥在前线视察,看到北伐军士兵在炮火中前进,问身边的参谋:“他们不怕死吗?”参谋笑了笑:“不是不怕,是他们知道怎么才能活下来。”这句话,说得实在。
那时候的北伐军,的确不是靠火力取胜,而是靠人。
靠组织、靠战术、靠纪律。
当然,北洋军也不是没人看出问题。
张作霖曾经在沈阳开过一次炮兵会议,专门讨论“炮兵技术现代化”。
会上有人提出引进西式训练教材,还有人建议送年轻军官去德国、法国留学。
但会议最后不了了之。
理由很简单:打仗还得靠经验,外面那一套太花哨。
这话听起来像是实在,其实是保守。
而保守,在战场上就是迟钝。
到1928年,北伐基本完成。
北洋军的火炮系统虽然还在,但已经没有了决定胜负的能力。
很多原本在炮兵团服役的军官,被调去当后勤。
火炮呢?
有的被缴获,有的干脆被埋进了黄河边的沙堆里。
从那以后,再没人提“炮火优势”这四个字。
这场仗,说到底,不是火炮的较量,而是人的较量。
北伐军用智慧和勇气,打破了北洋军的火力神话。
正如那句老话:“兵不在多,而在精;将不在勇,而在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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